徐冰及其作品
1999年, 徐冰以華人的身份得到美國麥克阿瑟獎(MacArthur
Award),而其得獎的理由是擁有「不尋常的原創性和熱誠,具有突出的獨立思維」[1]。這段文字也明確的表達徐冰在藝術上成就與執著。
徐冰出生於1955年,重慶人,父親為北京大學教授,母親則是圖書館館員。徐冰年幼時,有遇到母親開會,不得不把他鎖在圖書館的書庫裡,以免發生危險,而徐冰就一個人處在塞滿古籍的房間。在這段閒置時間裡,徐冰自己也會翻翻書冊,欣賞著古籍裡複雜優美的字體,雖然看得不是很懂其中的內容,但文字在他幼小的心中,已淺移默化的影響到未來的創作。
2012年二月,徐冰在台北誠品畫廊舉辦的個展《從天書到地書》,主要展示了《天書》與《地書》這兩件作品。《天書》是徐冰將中文字體變異後做的作品;而《地書》是將文字圖像化。
天書的木刻板
除了造字的繁複規則之外,徐冰製造《天書》的數量為之驚人。在台北誠品觀看徐冰的作品時,捲軸上大片的密密麻麻令人震懾,然而這僅是天書一部份的作品,現場展出的並非全部。至今,徐冰已製作了四千多個字體,作品裡的字是以活字印刷術中木刻方式完成。
「天書」呈現樣貌
做作品時,徐冰享受著「今天刻幾個字,明天刻幾個字」的成就感。徐冰強調,字體數量累積是很重要的,因為他在製造著一種「荒謬」,製造一種「假象」:一種看起來是字,但乍看之下卻解讀不出意義的字。徐冰認為在製造「荒謬」時,必須要十分認真、全心投入。而當文字數量越多,觀者觀看巨大數量的《天書》時,被龐大的「荒謬」包圍,是想逃、也逃不掉的。
而為何要製造「荒謬」呢?徐冰在長過程中,正巧遇上文化大革命,那個年代除了毛語錄之外,任何書都被禁止閱讀。而徐冰對當時文化的轉變印象非常深刻,徐冰在訪談錄回憶道:「這很奇怪,當我不識字的時候書多的不得了,可是當我能讀書時,就只有一本書能讀了[3]。」文革時期的荒謬印烙在徐冰的心中。之後他就造了許多「荒謬」的字,這些有嚴格規律的字,看似承載龐大的歷史結晶,實際上卻看不懂也讀不出。徐冰用《天書》表現了文革時期的文化空白與傳統文化的無力,表現了存在於時代下的矛盾。
臺北市立美術館現正舉辦徐冰回顧展,展期為1/25~4/20,現場可觀賞徐冰的天書與其它精彩的作品。
影片分享:
徐冰:寫「天書」的當代藝術家 杨澜访谈录
延伸閱讀:
徐冰個人網站:
徐冰回顧展導覽書:
台北美術館網址:
英文屬拼音文字,因此在拼製成中文時,必須要有一定的順序,不然無法成功地拼成一個英文單字。「方塊字雖然是拼音文字,但是它們的部首卻不是寫成線性的,而是被安排在一個方陣中,這就必須有一個順序,否則就無法拼出字意來。這個順序的原則為先左後右,自上而下,從外到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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